“你还想怎么洗?”墨沉黑色的眸子盯着云见月,似乎只要云见月张口说怎么洗,他就怎么洗。 “不是,你现在是真有病?”云见月朝墨沉勾了勾手:“来我看看你是不是发烧了。” “我不会发烧。” 话这么说,但墨沉身体比大脑更诚实,已经习惯了听从云见月的话,弯腰靠近云见月。 云见月猛地揪住墨沉的衣领,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