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是我记忆中儒雅的父亲,他哭着,笑着,眼珠快要撑破眼眶。 “对不起,我救不了你们,你们只能去死,对不起,我爱你们,但你们必须死。”他嘴里念叨着,手上的刀卡在母亲的头骨之间,他等不及拔出,一下子扑住我的双腿将我推倒在地,用力掐住我的喉咙嘴里不停重复道:“别怕,爸很快就来陪你们,乖,嘘。。。嘘,很快的,很快的。。。。” 我被吓得不知反抗,也无力反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