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炀膝盖上的伤口很深,前前后后过了一个月,才算好利索。 马哲课上,楚炀照例和凌夏坐在一起,悄悄跟她聊着天:“一个月没敢打球没敢活动,人都快长出青草了,可给我憋坏了。等过几天,我得好好去打一场球,发泄一下。” “现在应该结好疤了吧,不过活动地时候也得注意。”凌夏用课本挡着嘴,眼睛瞅着讲台,看上去仍是一副认真听讲的模样,“天气热了,你那伤口又深,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