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艹,春花,你家的苞谷地玉米棒子真大,白花花的!”张大蛮喘着粗气,粗俗地叫喊着,摇晃着那耸立的苞谷秸秆。 “艹尼玛的,轻一点,磕到屁股了!”同样是声音显得有些粗俗寡妇李春花回应着。 “第一次在苞谷地,掰玉米棒子,你家的玉米棒子怎么这么大这么软啊?又香又甜,爽爆了!” “艹尼玛的,别那么猛,急着投胎啊,磕到老娘了!!”春花叫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