瓶声音都有些慌乱了,急道:“疯子,兄弟一场,给个面子,一个小时后海德酒店见面,我给你端茶认错。” 我故意半晌不说话,好半天才叹道:“那好吧。”又好像对旁边人说话一样:“三叔,不好意思,没事了。”心里早已笑翻了天。 如果酒瓶那小子看见我一脸得意的笑,只怕也会大叫一声无耻,吐血而亡。 哈哈,这次不宰一刀这小子,怎么对的起人民对的起党?谁叫这家伙有异性不要人性出卖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