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乖巧的样子。 云衣从未见过这种人,灭门之仇,他想到的却不是恨,满心满眼,只有祖辈未完成的夙愿。而现在他坐在这里,不怨不艾,眼中是希望与未来。 或许,他已然用了十年消解仇恨,那段说不清对错的过往,变成了他的满头白发,以另一种方式铭记。 “我叫云衣,这是孟凡,这......”云衣方要介绍皇甫老祖,便被后者挥挥手打断,“你用不着知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