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怒火所填满,哪怕是在与阿芸相识之后,有所削减,但是从未消退。当委托到达后,他满心欢喜地以为终于能手刃仇人,为这段复仇画上休止符,可是突然被告诉真凶另有其人,甚至可能是与他毗邻十多年的戍边军,这种转变,让他一时间无所适从。 阿芸抱住他,让他的脑袋枕在她的肩膀上,一只手轻拍着他的后背。 外面阳光依旧猛烈,只是不知从何处吹来的风,吹的街旁的行道树簌簌作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