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旦生的尸体之间。 允飞虹瞟了一眼,嘲讽道,“果然是个没种的阴阳人。”看见顾流光疑惑的眼神,他嘴角努了努旦生的下体。 顾流光瞅了一眼,就不再关心旦生究竟有种还是每种这个问题,而是分门别类地将飞刀取下,摆在一旁,被飞刀遮住的皮肤裸露在外,布满各种狰狞的伤疤,全是旧伤疤,粗略估计,最新的一道,也有十年了。 “没有能说明身份的东西。”允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