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指北方,“一直往北走,大概三个时辰,我们的人就是在那里消失的。”这一点上,他没必要骗男子,叛逃后,他对五邪教其实还是怀着一丝丝愧疚,这么做,正好将那点愧疚所补偿。 男人退后几步,年轻人顿时觉得那让人难受的腥味少了不少,他小心翼翼地问向正往北方眺望的男人“大人,我可以走了吗?” 男人点点头。 年轻人如获大赦,但并未马上转身离开,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