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摧毁,要么避而不及。” “但是对手则不同。”谢鲤手指着天边不断聚集的乌云,“对手,就像云彩一样。” “云彩聚集起来,下起雨,既可以灌溉庄稼,也可以引起山洪。前者百姓箪食壶浆迎接,后者人们避之如猛虎,全看是疏,还是堵。” “我们和北齐的关系,是对手,而不是敌人。”谢鲤淡淡一笑,“这些东西,在朝堂之上,几乎是半公开的东西,每个人心里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