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我知道错了,要是您放过我,改日梁家必有重谢!”梁艾像只丧家之犬,蜷缩着身子,哀求着,心中却在怒骂——放在阿芸在松开自己时,朝着大腿内侧狠狠的捅了一刀,避开了大血管,却插入骨髓,让自己丧失了行动的能力,只能像条卑微的爬虫,和面前这位喜怒不露于表的中年男人。 “你叫梁艾?在梁家,什么地位?”方才梁艾自己已经接过底了,谢无惑却偏要明知故问,居高临下的盯着他,嘴角挂着轻蔑的嘲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