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杯不行!” 他的态度强硬,未因她的哀怨而让步,双指上的力度也加重了几分。 “为什么不行?” 她伸长脖子,探着头,吃力地张望着杯子里的牛奶,似乎要将整张脸都伸进杯子里去,见他始终不松劲,委屈地撅起了嘴,却仍不甘心地捧紧杯子。 陆暻泓望着她晃动那栗色的脑袋,就像是一只因为吃不到坚果而郁闷的小松鼠在撒气,忍不住觉得好笑。 他淡淡地扬起唇线,俊颜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