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块切得好看的牛排放进了嘴里,使劲地咀嚼,她那只石膏脚还搁在两张桌子的过道上,称不上优雅的姿势。 当冰激凌甜点被侍者端上桌后,苏暖开始狼吞虎咽起来,所谓的形象早已被她抛至脑后,整张脸都埋入了盘子里,时不时晃动着那颗栗色的脑袋。 陆暻泓自从放下刀叉后,就神态平淡地坐在那里,看到苏暖如此偏爱于冰激凌,他不由将修长的食指和拇指搁置在下巴上,起了观察心理: “有那么好吃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