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满老茧的手拍着桌子,陆暻泓一凝眉,说着所谓的风凉话: “一直敲桌,手掌不疼吗?” 陆峥嵘被气得咬牙切齿,血压不断往上飞涨,一张刚硬黝黑的脸庞比包公还有过之而无不及: “我当爹又是当妈的把你拉扯大,你是怎么报答我的,好不容易给你找了个未婚妻,你倒好,人家死了连葬礼也不去,你知道现在别家的姑娘是怎么说你的,你让我把老脸往哪里搁?” “她要不是急着跟人私奔,会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