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跑回房子,冷冽的空气穿透了她的骨头,她打开门又迅即地关上,后背依靠着门,她的心脏竟然会疼得这么厉害。 她一面不断地安慰着自己:你这样做是为了彼此好;一面却承受不住灵魂的哀鸣,就像死一样的痛,令她无声地抽噎。 她手腕上的伤疤何止一条,每一次割下去都是妖冶漫天的血色,却都没有此刻来得伤心,她不知道自己在伤心什么,她不觉得自己有什么值得伤心的。 她本就该是被万人践踏的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