诉她,这份爱的艰难险阻之多,即便她隐隐知道,他也如她这般默默地爱着。 所以,对于苏暖来说,陆暻泓是开在彼岸的花朵,蒹葭苍苍,白露为霜;是在水一方的伊人,朔回从之,道阻且长,朔游从之,宛在水中央。 那跟幻想是同一境界的,苏暖想,如果她还是几年前那个无忧无虑的女孩,或许还会不顾一切地去摘取陆暻泓这颗危楼百尺之上的星辰。 然而,她身上的枷锁太多,沉重到压得她喘息不过来,她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