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水顺着柔顺的长发滴滴答答落在桌面上,尹瑞晗撑着桌子的手轻微地发着颤:“是啊,我不甘心,为什么你触手可及的东西,我就算踮起脚来了,都仍旧碰不到?” “那是你自己贪图得太多,我们没有共同话题,以后我希望你不要再打电话给我,就这样,再见。” 苏暖背着挎包走出冷饮店,身后却隐约传来时断时续的轻笑声,带着苦涩,带着不甘,可是,那管她什么事呢? 她不是圣母玛利亚,需要去呵护每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