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憋闷非常。 “这大冷天儿的,你发的什么疯?站风口上,当心明天闹了病。”燕草披衣站在门口,鼻音厚重。 瑟瑟转头看她:“吵醒你了?”月光下,她垂落的头发在脑后松松挽起,寒风吹来,她伸手绾发,皓腕玉容,在皎月之下宛若仙子,飘飘御风,遗世独立。她微微一笑,眉目之间有些熟悉,却一时说不出像谁。 燕草却是一愣,抓着衣襟的手越掐越紧,直到剜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