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么该死，我们也是要把凶手抓出来的，为的不是方大牛，而是法律的威严。”

“可是，当我听到方青山这位英雄的故事，当我看到宁孤城满身的伤疤，当我知道方大牛是如何连英雄的骨灰盒都打碎，连英雄的家人都侮辱的时候，我真的，忍无可忍了，我作为一名警察没办法评价什么，但我作为一个人，我只想说，方大牛该死，罪该万死。”

蓝冰沉默了片刻，继续开口道：“这件案子，我真的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