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气也不敢喘一声,紧盯着树下的动静。 随后赶到的龟奴们追到这儿不见了我的踪影,骂了几声粗话后,顺着道路向前追去了。 呼!我刚松了一口气,我踩着的那根树干竟然“喀嚓”一声断了,一枝突出的枝干又很凑巧地钩住了我身上的那件唯一的外套,撕一声,那件衣服离开了我的身体,我顿时一丝不挂,身体直直地往地面坠落。 树啊,我得罪你了吗?你竟然不高兴给我踩,难道是我太重,不然干嘛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