孕药,我庸懒地躺在贵妃椅上,有一口没一口地吃着旁侧茶几上的小吃糕点,旁边站着的两个侍女悉心地为我煽扇子去热。 当皇妃也好,凡事都不用自己动手,派头十足,日子过着简直就是享受。当然,前提是我不介意皇帝左拥右抱,话又说回来,我介意这个做啥?我自己不是跟真皇帝暗度陈仓吗。 “祁禀萱妃娘娘,穆太医到了。”一名小太监恭敬地向我禀告。 “宣。”我懒懒地吐出一个字。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