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我身边,我莫名地有点失望,我起身想穿衣服,却发觉自己全身红紫的吻痕遍布,酸痛难当。 该死的君御邪,我被他搞惨了! 叩叩叩! 门外响起不轻不重的敲门声,我心情正不爽,怒吼一声,“谁?” “主人吩咐奴婢备好了热水,侍候夫人沐浴更衣。”门外的丫鬟恭敬的回话。 “进来。”我语气不佳。倒不是我要跟个丫鬟过不去,而是全身的酸疼感使我脸色好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