亦只好从命了。” “那好,”吕风掂了掂手中那枝铁箭,叹道,“吕某向来自认为骑射之技北疆无双,今日才知不过是一井底之蛙,请众家兄弟稍等片刻,吕某想见见射出此箭之人。” 齐伍叫道:“万万不可,大哥,这般太过冒险了。” 秋仲伊也劝道:“大哥,你是我灰胡儿六千儿郎的主心骨,不可轻入险境,那人既是暗中突发冷箭,想必也并非是个光明磊落之人,这等人见了亦是无用。” “两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