采云急道:“映雪,别说了。” “为何不说,“映雪道,“这两年来什么屈辱我都能忍耐,唯独家父清名绝不容辱。” “既是无罪,那为何……”楚铮闭上了嘴,发现自己在问一个蠢问题,只要自己愿意,随时可给这两个丫头安上百八十个罪名,不过要给一个知府编排罪名,此事恐怕要牵涉到京城了。 楚铮整整衣衫,坐下道:“既然你们认为有冤屈在身,不妨说来听听。” 采云拽着映雪衣袖,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