列车队走在街头倒也并不显眼。 “将军,到了。” 楚铮跳下车来,眼前是一座三层的小楼,一串串红灯笼从檐上直悬而下,正中一块大匾,写着“满堂春”三个大字。楚铮大摇其头,无论格调还是这名字都显得过于俗气了,看来边疆城镇也就这水准了。 走进大堂,一个看似老鸨诚惶诚恐迎上前来,樊兆彦的侄子樊瑞春对她低语数名,那老鸨头点得跟鸡啄米似的,俯首在前头带路。 曲曲折折数转来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