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脸颊上稍稍抹了些脂粉,嘴唇也似用丹纸染过,那衣衫不知用薰香薰过多少遍,满屋子都弥漫着一股浓郁的香味。 听大胖子在抱怨,那人微微笑道:“朱掌柜,你这淡水阁这些年来日进斗金,家底丰厚,有何可惧?”声音婉转轻柔,却有几分尖利。 “再丰富的家底,也有坐吃山空的时候。”何况酒楼几近一半的收成孝敬给你了,朱掌柜犹豫了下,低声道:“雅总管,宫里有没有个准信,这宵禁何时能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