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在你换上好看一点的人皮面具之前，别再朝我笑了。”

依灵扑哧一笑，随即转过身，背对着方杰换了一个相貌面具，这才回身道：“这个样子行不？”

先前依灵转过身换人皮面具的时候，有那么半秒钟时间显现出了正身，方杰虽然没看到对方的正面，但总觉得其背影有些熟悉，不过转换太快，他也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失神了半秒后，上下打量了对方一眼道：“还行。比刚才强多了。你刚才说什么很长一段时间内不会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