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忘情一阵,不由得地道:“现你现在变幽默了,而且好像又有点神经质了。” “是吗?”忘情认真地眨了眨眼睛,似乎在自省。可过了不到半秒,却忽然幽幽一叹,面无表情地道:“当生活心怀歹毒地将一切都搞成了黑色幽默,我便顺水推舟把自己变成了一个受过高等教育的神经质女,以便偶尔也可以心怀歹毒地幽默一下生活。” “嘶――”方杰不禁倒抽了一口凉气,心想此女难不成旧病复了?疑惑间下意识地抬眼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