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怪人家说你,你一糙老爷们儿长这么……这么细皮嫩肉的做什么”姬凤鸣嘴里嘟囔不停,从怀里掏出上好的丝帕润了酒精,给黑枭擦洗血渍。 上了金疮药,然后缠从外面带回来的干净绷带。 因为伤在背上,人躺着不好弄。 姬凤鸣便把黑枭整个架坐起来,让他脑袋靠在自己肩上,双手拿着绷带往他身后缠。 那蒙汗药药性虽重,但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