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十二长长的舒出一口气,道:“好了严芸,卵与石斗有何趣味?既打不过我,安份一点不行吗?” 可不是只能安份。 此刻严芸连爬都爬不起来,任凭她再是怎么雷厉风行的人,无论她愿或不愿,此刻都只能趴在地上,动不了,她一双惯于犀利的目光心不甘情不愿的暗淡了下去,对上宫十二,她果然无还手之力。 宫十二收起冰烟神剑,道:“十余年未见,一见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