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膘肥体壮的灰毛兔子,被反绑了四肢挂在孙氏身旁的墙壁木桩上。 那兔子还是活的,正跟那木桩上使劲儿的蹦跶,挣扎着想要下来,可是被挂的位置很巧妙,纵使它挣扎得眼睛血红血红,浑身的兔毛也掉了好几束,依旧挂在那儿摇来晃去。 “娘,这是咋回事啊?”杨若晴问道。 孙氏抚着胸口,还是一副余悸未消的样子,“早上我起来,刚推开门,咦,发现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