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到了床上,杨华明睡意全无,脑子里还在回想刘寡妇那把细腰。 还有他把她按在茅厕墙壁上时,顶在他胸膛上的那对饱满的东西。 刘氏倒掉了洗脚水,也爬上了床。 她里面穿着一件灰扑扑的贴身亵衣,打着蓝色的补丁。 跟无数养儿育女的乡下妇人那样,胸前两块皮松弛扁平了下来。 即使怀着身子,也不见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