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簪,金簪”被其他人一下子问到时,慕青下意识的往胸口摸了一圈,那边的梅花印记似乎还有些灼热, 慕青并没有和任何人说起自己来到这里来的几个月里每天都做一样的梦。他站在一个站台看着一道连绵不断的长垣,似乎就是华国的万里长城。他看到自己很沮丧,似乎在感叹原本自己国家的领土已经不属于故国。然后拿出了一把尺八在站台上吹奏了一曲肝肠寸断的凄凉悲壮。 而梦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