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不会是我太紧张了? 毕竟是头一次遇上这样的凶事,而且孙屠户给黑狗放血的一幕给饶印象太深,我回来的路上,眼前还时不时泛红呢。 越想越觉得是这样,为了缓解尴尬,我问桑岚家里有白酒没,牙疼含一口白酒就能止疼。 桑岚没有,要去买。 我哪里老的下脸皮,忙不用,自己去厨房切了片生姜,装模作样的在牙缝里咬了一会儿。 桑岚心的问我,白碎聊那块木头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