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了孙禄的电话,我感觉头皮都快炸开了。 同在法医科,孙禄绝不能拿这种事开玩笑。 他在电话那头哭成那个13样,他张喜死了…… 张喜死了。 那我从住所出来之前,见到的那个,让我帮他找李蕊的又是谁? 攥着方向盘,我大脑一阵混乱。 打着火,一阵风急火燎的开回住所。 上了楼,打开门,屋里空无一人。 床上的毛巾被似乎都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