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从昨晚上就一直给我那个开影楼的同学打电话,一直都打不通。”季雅云眼睛红通通的,显然才哭过,眼神中透着委屈和不忿。 我拿起一个包子一口咬掉一半,“吃完早饭就出院,我们直接去找她!” 季雅云并没有听到我和刘瞎子的全部谈话,但也意识到了自己弄到如今的地步是因为那次的拍照。 我更替她不忿,自己家作的孽,却要无辜的人去承担,底下哪有这种道理? 办出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