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晴翻了个白眼:“你刚才出去门都没锁,我就进来帮你看家咯。” “谢谢。”我冷冷了一句,走到桌边,趁她不注意把木剑放回了包里。 不是我气,而是做阴倌这个行当的,最清楚‘人吓人,吓死人’的道理。 这个女人偷偷溜进来,又鬼鬼祟祟躲在房间里,摆明是想恶作剧。 我算是胆子大了,要是换了普通人,被那个入室行窃的偷那么一,再被她这么一吓,还不得吓个半死。 沈晴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