丽严肃的问。 我抹了抹鼻子,“化验你来,拼接尸块我来。” “孺子可教!”马丽赞许的拍了拍我的肩膀。 一直忙活到凌晨两点,我摘下手套,捏着眉心向马丽汇报拼接状况。 马丽听完,问:“没有发现头部组织?” 我摇摇头:“没有,这里不光没有死者的头,而且没有女性内外生`殖`器官,也没有心脏。” 凌晨两点半,我换了衣服,离开了实验室。 快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