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雅云的笔迹,拿起打火机打着,看着橘黄色的火光,心里不出是什么滋味。 “兄弟,一个打火机就把你感动成这样?要是再多送你瓶煤油,你是不是得以身相许啊?”赵奇笑着打趣。 我耸耸肩,没话。 从到大,每次过生日姥爷都会给我煮两个白鸡蛋。 姥爷去世后,我就没再过生日,也没有再流过眼泪。 生日礼物?我还是第一次收到生日礼物。 我把打火机和纸条收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