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刑具。每次回去,我都要承受一次旁人无法理解和承受的冷清折磨。 我只是每个月回去打扫一下,打开门窗,把房子透透气。 可我没想到,仅仅只是间隔了不到一个月,竟然有人把我的大本营,或者把我的‘狗窝’布设成了灵堂! 我很想像桑岚一样,找个人,委屈的跟他:我得罪谁了?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可是,相对于委屈,我更想自己去寻找答案…… 按照顾羊倌给的地址,一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