团被粘液包裹的头发被从她嘴里扯出来,她的眼神再次变得惊恐起来。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啊?!” “不知道!”我焦躁的回答着,把她拉了起来。 估计阴倌这个行当里,只有我敢理直气壮的对客户这三个字了。 想到包房里从发团中飞出的甲虫,我急着抬起脚,对着两团头发猛踩一气。 “嗑啪!嗑啪……” 听到头发里发出硬壳被踩爆的声音,我头皮一阵阵发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