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我心里就是一咯噔。 那饿死鬼已经不在他身上了,可为什么他头顶的煞气还是那么重? 而且从八卦镜里看去,除了乌云盖顶,似乎还有一道红色的光晕附着在里面。 我也顾不上多想了,拿起毛笔蘸了朱砂,在丁明昊前额和干巴的胸前各画了一道符箓,伸手就去搬门板。 “你想干什么?别动!”那个中年男人忽然一把拉住我。 “什么别动?你们知道老军叔多大年纪了吗?他再这样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