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老军,我也不可能袖手旁观。 和老军在一起住了三年,是萍水相逢的爷俩,可接到他电话的那一刻,我才发现,三年的时间,他已经成为了我唯一的父辈、亲人。 老军为了这个从未提到过的晚辈在土里埋了三,我又怎么可能放任不管。 “先带他去医院处理一下肚子的伤口,补充一些生理盐水,晚上再过来吧。”我对丁明昊的父亲道。 “好,好。”他连忙点头。 我转眼看向丁明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