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底里状态。 就连刘铭章这样的老刑警都脸无血色,冲到一颗大树旁,照着树干连踹了好几脚。 “怎么会这样?为什么会这样?”他大步走到我面前,双手揪住了我的领子,瞪着我的眼睛里胀满了血丝。 我垂下眼皮,一字一顿的:“我只是实习法医。案子,刑侦去查。” …… 第二上午,回程的火车上,5号餐车车厢。 赵奇咬开一瓶啤酒,摆在我面前,自己也咬开一瓶,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