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诺一生一世的话,也没有进一步的动作,只是把她抱在怀里,闻着她发间淡淡的香味。 我不是柳下惠,可也不觉得自己怂。 而是感觉‘我害怕’三个字像是鞭子一样狠狠在我心上抽了一下。 我想起了姥爷下葬后的那晚上,我一个人,蜷缩在老房子里我从睡到大的那张木板床上。 外面下着大雨,时不时电闪雷鸣。 作为男人,怕,不免有自艾自怜的娘炮嫌疑。 可事实是,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