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度看去,她却是一头枯黄的长发‘披散’在肩后。 “什……什么情况啊……” 潘颖显然也觉察出了身后的异状,眼泪水在眼眶里打着转的问道。 “不用怕,他也只是个被人陷害,受制于饶可怜人。” 我勉强着,松开手,任凭柳条鞭落地,缓缓把手伸进背包,把阴阳刀抽了出来。 情非得已,哪怕是拼着被反噬的风险,也要舍命一搏了! 潘颖终究是受不住压力,无声的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