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我问。 瞎子瞄了我一眼,含糊的:“摇到的呗。” “摇一摇……” 我酒劲上来,歪进沙发,“睡觉,睡醒了再。” 下午醒来,我犹豫再三,还是没有打给赵奇。 十二年的等待实在太漫长了,他已经习惯了那种特殊的怀念,如果在没有切实线索的情况下打破他的‘习惯’,一旦失望起来,铁打的汉子也是受不住的。 “她又给你发信息了吗?”我问瞎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