忆中,他只带我坐过一次火车。 那一年,我七岁,是姥爷的一个叔叔去世,他带着我,去东北的一个山村奔丧。 那一次,我发了三高烧。 我忘了什么时候下的火车,记忆中多了一片空白。 随着时光的流逝,我几乎想不起这件事。 可那光彩琉璃的幽冥之花,替我补回了那段记忆。 我想起了那副从河里捞上来的铁棺材。 棺材里的那具女尸,被我亲手舒展开了蜷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