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出一张黑白照片,和一把铜钥匙。 照片和钥匙是我所谓的父亲徐荣华,去世前立下遗嘱留给我的。 照片原本是三个男人站在一座‘庙宇’前拍的,可当我把照片拿回家后,‘庙宇’不见了,三个男人都变成了双手反剪,跪在地上的姿势,他们的头都被‘砍掉了’。 我把桌上的所有东西看了一遍,最后把照片放在桌上,用手指点零中间那个穿着中式裤褂的无头人。 片刻,拿过一张纸和一杆铅笔,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