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禁涩声苦笑。 “呵呵……” 面前同样传来两声干笑,不过声调却显得有些古怪。 抬头一看,就见老陈已经把牛油蜡立在了柜台上,站在那里垂眼看着我。 不知道为什么,每次他对着我笑的时候,我都感觉无论笑声还是他的表情,都带着一种嘲讽和鄙夷的味道。 我把东西捡起来放在桌上,手里握着泥娃娃摩挲了两下,抬眼看看花板,问: “陈伯,这灯怎么灭了?”